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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一杯标有山河二字标签的酒,坐在落地窗前,悠闲的享受着一个人的时光。
她今天的穿搭依旧是沉皓白提前搭配好的,一件纯白的羊绒毛的开衫,内搭一件浅灰色的羊绒打底,穿了一条同色系的羊绒阔腿裤,显得既知性又慵懒。
端起酒杯时才发现戴在手腕的是一块手表,表盘银白椭圆,珍珠贝母作为装饰,最令人惊叹的是表带被五六百颗钻石镶嵌。
时笑在老师的教导之下也能认出是宝玑的手表,其价格就不言而喻了。他这个人送礼都是悄然无息的,从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宣传,果然映衬了他这个人低调而又华贵。
她懒散的喝着酒看着雪景,似乎连喝酒都被他培养出来,酒一入口她就知道这个酒一定很贵,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兴致有了,还会在乎其它?
滑雪中途的午饭时间,余翰踌躇了下还是问了沉皓白:“皓哥,如果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就当做放屁。”
“说吧。”
“我就是奇怪,你对小学霸是不是太狠了点?昨晚她好惨,为什么你不能温柔点对她?”
他沉默了半天眼神透着清疏,眸中一丝淡淡的涩意缠绕,自嘲道:“因为她不爱我呀!”
余翰带着不可思议的疑惑:“皓哥要钱有钱,要颜有颜,都快把她宠死了,她怎么会不爱你?”
“是啊,我也奇怪她为什么不爱我!”
“可是你这么折腾她她更不会爱你呀?”
他冷冷一笑:“不用她爱我了,她已经将我铭刻在骨子里了。只要想到我,她就会痛。”
余翰张大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让他是我皓哥呢?在疯批也不会觉得他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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