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手间出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她以为是习惯成自然,其实是他悄无声息对她生活的侵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饥肠辘辘的她在昏暗的房间醒来,沉皓白早已在罗汉塌上坐着。
她犹如惊弓之鸟被多出一个人影所惊吓到,捂着被子探出手按了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受惊的心平静下来。
他坐起身渡步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冷冷的对她说:“吃饭。”
时笑四处张望,床边没有任何衣物,就连她穿来的衣服都也不见了。
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咬着嘴唇详装镇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赤裸的站立在床边等待他的指示。
“出门直走就是。”他发出指令等她先动,自己才会走。
出门就是露天天井,他要她一丝不挂的走到室外穿过天井,这是时笑所想到的。
果然他的折腾真不是一般的折腾,总能打到她最痛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室内室外只有这道十几厘米宽的墙,而这墙就像天涧,踏出去一步就是无底深渊。而她将被深渊咬啮得残缺破损,最终被黑暗吞噬。
时笑的腿仿佛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饭要凉了。”这是暗示的逼迫,不走也许下场比这更可怕。
她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久久不能放下。
在崩溃的边缘侧过头用无助眼神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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