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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烟,将烟从嘴里抽出,朝着燃烧着的火柴缓缓呼出,将火柴吹灭,脑海里想着的却是那日聂明宇做着同样的事情时的模样。
性感极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好。”
两人没聊多久,便挂了电话。
只留她一人在这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内,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的疤痕,骤然将手松松地握成拳状,掩盖住那丑陋的伤疤。
她一辈子都不能再弹琴了。
那是第一次警告。
也会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