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既要防女人又要防男人咯?”“她又是S又是T又是1嘛?标签迭满。”
这一天正是大寒,朱邪一个人拎着根老冰棍往北海公园走。
心火太热,所以爱啃冰,雪糕冰淇凌不行,太软没嚼头,必须是冰,那时候老冰棍一根才一元,她啃到最底,天空突然开始下雪。
鹅毛大雪里一群学生模样的女人在长椅旁唱歌,她好奇地走近人群听一会,才知道她们是同志电影《蓝宇》的影迷,在搞纪念活动。
蓝宇的爱人是个骗婚a,朱邪那时还不知道继父的事,没有产生厌恶感。
当时她只是有点羡慕男同,哪怕是在少数群体里,为男人发声的人也远比为女人的多。
这一年刚刚有部女同电影在海外上映:《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如果她能看到,一定会喜欢里面的女罪犯,可惜结局不好,可惜她也看不到。
她依然只能对着影视剧里的异性恋女罪犯幻想性爱,直到遇见姜思焰……
思焰说:“我是朱邪恋者,你是思焰恋者,我们有两个独一无二的性取向,我们多酷啊。”
但姜思焰渴婚。
朱邪没有钱把两个人弄到能结婚的地方,姜思焰也没有——再激情的浪漫,都抵不过一个现实的句读。
有多少年没见面了呢?竟有十年了。
这几天,其实她们常常在医院的走廊擦肩而过,偶尔相视点头,没说过话,手机上通信也只是公事公办的合谋。
她们毕竟都不年轻了。
朱邪默然望着姜思焰,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这是第几胎?怎么拖到这么晚。”
“头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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