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男生的动作稍微有些迟缓,确认道:“你不怕吗?”
女人整个人已经软在了副驾驶里,同时伸手抓挠着自己的颈部,“你说可以的事肯定是可以,总之我现在开不了车了,我浑身上下都很痒,而且非常非常困。”
她的眉头拧在一起,自知再怎么补救也是徒劳,又烦又丧地说:“我就喝了两杯,没想到会酒精过敏。”
陈黎发动了车子,“要不要先去药房?酒精过敏有没有药吃?”
“不用,我也不懂药,吃坏了更倒霉,赶紧休息就好了,”万岁解开挽着的发,又打开了车窗,“带我回家吧陈黎。”
在酒精的作用下万岁早就昏昏欲睡,小孩的车技出乎意料的好,她在中途就彻底进入了睡眠状态。
只不过万岁所有2小时以下的睡眠都充斥着不好的梦境,噩梦种类繁多,不是被人追杀,而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比如高二的体育馆和排球网,比如牙科诊所的墨镜与头顶的强光,比如打开冰箱时的冷白光,比如蔡丽丽步步紧逼的追问。
万岁忽然惊醒,睁开眼却看见一张离自己非常近的脸,她下意识地缩紧身体,又迟钝的无法尖叫出声。
她花了好一会才清明过来,识别出这张脸的主人。
“陈黎?”
少年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剩呼吸喷洒在鼻尖,他的半个身子几乎都探了过来,动作像是被突兀的按了暂停。
万岁努力坐高了些,猜测道:“你想亲我吗?”
她的心脏正扑通扑通狂跳,她怀疑大部分是出于刚刚迷糊不清时以为被人挟持了的惊恐,余下的可能大概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有些帅气的男性。
他默不作声,地下停车库的灯光又是如此昏暗,万岁本来就只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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