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被女人和椅子夹在中间,鼻中全是她的味道。
没有甜腻,一点儿也不甜腻,但是他感觉自己像被融化的糖果黏住身体的蚂蚁,那糖汁水丰沛,滑软浓稠,在不知不觉中涌向他,拥抱他,裹挟他。
即使蚂蚁拼命挣脱,即使蚂蚁用上几乎扯断四肢的力气,即使侵袭而上的是温情蜜意,是牢笼,是陷阱。
即便如此,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有立场。
他意识到不妙,又无处可逃,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她主动来找自己,她那么高兴。
陈黎投降了,毫无斗志地坐下,又垂死挣扎般将双手拢迭于一起挡在裆前,心里近乎祷告般乞求: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
万岁原本是毫无知觉的,可她那么聪明,小狗的异样被试图遮掩的青涩暴露无遗,她的注意力甚至不在器官,只是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又跟着肩膀的起伏判断出他急促的呼吸频率。
怎么有这么乖的小孩?
她心生怜爱,善心大发,决定放他一马。
“那弟弟继续乖乖学习哦,”一码归一码,她终究忍不住坏心眼,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头顶,“姐姐不打扰你啦。”
随着指尖的触摸,她感受到了男性身体的颤栗,又刻意拉长了抚摸时间,眼见小孩的耳尖越来越红,几近滴血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虽然是要养肥了再吃,万岁心想,但是也不兴我一个人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