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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被组织摧毁了,压垮了。
他慢慢琢磨出她的害怕了,虽然他觉得这份害怕过于夸张,但他努力理解她。
“我不懂你的痛苦,但我知道,承受痛苦的体验。”他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而哭,但我也曾哭泣过。
是的,他也曾哭泣过。
“你从不害怕。”
“我不害怕自己的死亡。”他说,“但我害怕亲人的死亡。”
对死亡的恐惧,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他不恐惧自己的死亡,他可以赌一场假死,和命运相博。但面对亲人、面对重要的人,他会不担心吗?他会不害怕吗?他一直坚称父亲只是失踪,不正是因为担心对方已经死亡了吗?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藏住那些担心、压住那些害怕、丢掉那些恐惧、忍着那些痛苦。
如果他倒下了,他身后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玛丽会保护好自己,秀吉会保护好自己,真纯会保护好自己,志保会保护好自己,但爱子呢?她能保护好自己吗?
她那么脆弱,如一株蒲苇,风一吹,就折了。
已经很久了,这种担忧已经很久没出现了。真纯出现在月台时,他慌张过,叛逃那晚等明美带着爱子和志保出现,他紧张过,收到明美短信到日本大海捞针地找她,他焦虑过,然后就是一系列和爱子有关的事:她翻墙出去、她要去自杀式袭击、她在走廊上一步步后退、她躺在病房里而机关枪即将扫射过去。
他一直很镇定,很从容,很自信,但面对她,总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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