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僵持。安室透盯着房门,眼眶开始发干。
完了,还要再数二吗?
一时之间,他被架住了,进退两难。
“你……开不开门?”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
安室透看着房门上的锁,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撬锁?
他有种预感,他要是把锁撬开了,一切就回不去了。
安室透揪住自己的头发。他真是恨死赤井秀一,恨死琴酒了。他就说,接手一个青春期的女孩没有好果子吃。他青春期有这样叛逆棘手吗?没有吧!这个人也太难搞了吧!
过了一段时间,安室透挫败地退让了。他说:“好了,我刚才脾气不好,你把门打开,我用探测器检查一下,如果有窃听器呢,就会发出滴滴的声音。如果是藏在表皮呢,我就拿走。如果是藏在里面呢,我就剪开,然后帮你缝上。我手工很好的,一定什么痕迹都不留。”
不。
爱子想起她的第一个兔子玩偶,七岁那年的棉絮飞舞,被衬衫带血的黑衣男人用弹簧刀划开,丢在地上。
不。
房间里还是没有声响。
又过了一段时间,安室透说:“我不检查了,好吧?你把门打开。”
不。
爱子的头埋在兔子玩偶里,不说话。
泪水打湿了兔子玩偶。
这是一间属于她的房间吗?她可以任意支配吗?她可以想不出就不出去吗?这件房间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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