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琴酒,”她说,声音绝望又认真,像一个遭遇不幸的人坠入地狱时的诅咒和自我安慰,“你会遭到报应的。”
“我等着。”琴酒如此答道,关上了毒气室的门。
爱子在后座昏沉着被颠簸了好几个小时。她醒了一次,被旁边的人察觉,再次被敲晕。
终于到了地方,一盆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她清醒过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人推着下了车,站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女人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很粗的黑框眼镜,穿着非常保守的衣服,像极了电影里的古板女老师。
爱子之前被重重打了两巴掌,还被敲晕了两次,头晕目眩,耳朵也还在嗡鸣,站都有些站不稳,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送她来的男人对女人说了什么,她没听清,但女人的回话她听清了。
“离选拔只剩两个月了,不过琴酒坚持,就这样吧。”
这时,她的视野终于不发黑了,她抬头看向说话的女人,又看向回话的男人。
是那个提醒银发男人不要开枪的司机。
对了,那个银发男人叫琴酒,两年前她见过他,在赤井秀一叛逃的那个晚上。
想起赤井秀一,想起那个叫琴酒的男人,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伏特加压低了声音:“是的,她还挺刺头的,可能要麻烦您多看着点。”
女人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这里待过很多刺头,最后都学乖了。”
爱子悄悄打量起四周,他们站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院子有树有草坪,外面围着一圈高高的围墙,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城堡样建筑,送她来的汽车不见了,应该是开进车库里了。
已经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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