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妈妈说,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你的我都可以要,你在说什么废话。我想要新的球鞋,给我买。”
李鳞儿很绝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绝望,也许他们家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堵墙,哪怕她死了也无法推倒的墙。
许正衡还是每天和她联系,李鳞儿给苏菀看他们的聊天记录,苏菀说许正衡是在暗示李鳞儿道歉,李鳞儿只要道了歉,他们就一定能和好如初。
李鳞儿却在这种时候上了倔脾气,她不要道歉,她是一个自由人,她不是玩具,她为什么不能想走就走,如果要留下她,他就应该心平气和地同她谈心,而不是故意让她难受。
一个与一年前相似的熟悉的雪天到来了,李鳞儿加班归家,办公室和租的房子很近,她撑着伞,步行在斑马线一般的高大路灯下。
今晚是项目第一个大单回款的日子,团队里互相灌了不少酒,她是不乐意喝的,盛情难却,借此又认识了一些资源人士,她觉得也不亏,反正没有喝太多,只是稍微不太清醒和头晕。
她看着摇晃的地面,镜头有些像童年坐上了荡秋千——呃,看来她醉了。
李鳞儿好像变成了她自己很不喜欢的那种俗人,学业被她抛在脑后,梦想她也不会天天记得,她只知道往前冲。
在逐步认识到原来有些人也不一定是因为聪明过人而得到了命运的馈赠之后,她一步步肯定着自己,那膨胀的自尊像海,连她自己都害怕。
她可以不眠不休地工作,她可以像讨好金主一样讨好乙方,她还是不像个体面人……
她选择并起腿的生活并没有更好过。就仿佛,按钮触发,齿轮转动,汽车没有变成擎天柱。
李鳞儿有这种荒谬感……
算了,她能吃饱穿暖,够了,不思考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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