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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章稚松的西服外套,有他温热的体温。她不想接受,又丢回去,他又扔上来。
两个人传来传去。
李鳞儿忍不住大声地笑了。好像小学生在丢沙包噢,好幼稚。
算了,接受吧,反正也没别人,而且真的有一点冷。等会儿要被人看到她就丢湖里,反正他也不差钱。
黑暗中亮起一抹火光,章稚松的嘴边叼起了一根烟,李鳞儿从没见他抽过烟。
“你怎么抽烟啊?”
又是良久的沉默。
月光照映的湖面起雾了,一尾大鱼鳞光闪闪地从水面跃入空中。
“提神。”他忽然答。
“噢,你很困吗,昨晚没睡好?”她想开一点小玩笑,“你是不是半夜在想要不要抢婚?”
“你不要放屁。”他把烟踩在脚底,不抽了。
哈哈哈,说话好粗鲁啊,一点也不像章稚松,李鳞儿放松下来,一整天都在接触陌生人,她一直很紧张。
“你结婚的时候也会搞一场豪华婚礼吗?”
他又不说话了。
章稚松不擅长聊天,准确地说,他难以表达内心。
他不会识别和区分不安、恐惧、悲伤等复杂情绪,只会将之被视作简单的不爽。
他从小就尽力封闭内心,做个无论怎么被对待也冷静的人,事务的处理永远先于情绪。
他害怕情绪,他只希望消灭情绪。
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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