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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假情假意说了要听爸妈的话,他们也认为教育得不够彻底,许正衡只是嘴上答应,放出来又要不听话,恨不得一直关到他心服口服才行。
就算许正衡现在遛了出来,他的手机、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没拿回来,变成了个寸步难行的可怜鬼。
“难道我得起诉他们?哎,愁死了。”许正衡哭丧着脸自言自语。
“你要不和你老师说一声,让他们调解一下?”这么控制狂父母别说李鳞儿了,估计世上没几个人遇见过,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许正衡这一番和父母之间的调解绵延到了八月底,期间他吃的用的主要都是和李鳞儿预支的,两个人就还住在章稚松这里。
倒也不是许正衡和父母闹掰了就没钱花。
他前几年运气好,拿攒的压岁钱和零花钱以及父母给的练手资金,随性投资的几家公司年年暴利,分红一年加起来,没有爹妈的信用卡也够他养好几个李鳞儿的了。
若不是有这底气,许正衡也不敢翅膀硬了忤逆父母,可银行卡和网银都需要身份证才能补办,他便动不了钱。
许正衡的父母没有服软,他也只好和他们对簿公堂了,好在法律还是讲道理的,找了关系加速流程很快就新办了身份资料。
被关在笼子里的野马终于自由了,也变得更疯了,他常常和那位与他一样不惜命的姑娘去玩极限,光听项目名称,李鳞儿就觉得很危险。
姑娘是港城过来重城念书的,她让大家都叫她Cind,人疯了点但也可爱,第二次见面就给李鳞儿秀了她的满身肌肉,那形态不练了好几年是出不来的。
许正衡白天基本都在外面上课或者和小Cind训练或者尝试新项目,晚上回来他又累坏了,也没什么心思和李鳞儿频繁地上床。
章稚松和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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