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十点多,楼上楼下的人万一探出头来看……
章稚松在这里欺负她,比许正衡在水上乐园里做的还要过分,别人只要看到就知道她是谁,以后让她怎么面对邻里。
“我没有喜欢这样。”李鳞儿急了,用力想要挣脱他钳制自己的两只大手。
“那你为什么那么湿?”章稚松啃住她的耳朵舔吻,闷黏的海潮声让她的脑袋一团乱麻。
夏夜的细雨悄然而下,她才明白为什么他回来的时候衣服上沾了水,冷感渗进她的四肢,热源只有紧拥她的男人躯体。
他坚挺硕大的阳具误打误撞,总算捅进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洞里,同一时间两人唇间涌出湿热的喘息。
他舒服极了时总是皱着眉:“唔,咬得好紧……”
可她的穴道再小再紧,也防不住淫贼执起那把在火炉上锻打得正红的铁刃,在她的肉洞里粗暴地捅进捅出,只为榨干她分泌的长生观音水。
“慢点,呜……”她抓紧栏杆去了一次,“啊——”。
他的手指塞进她的唇舌间夹弄搅拌,及时让她在静夜不合时宜的娇吟,化作模糊不清的呜咽。
“呜……冷……”她弓起身子往他怀里缩,打着哆嗦像团进墙角过夜的小野猫。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许正衡非要在公开场合弄你了,你的里面可是热得要把我煮熟了。”他戏谑道。
他怕她不信一样,抓起她的手指从阴阳交合的缝隙间探入。
她摸到被浸泡得水汪汪的肉棒,很硬很烫;她摸到她软麻得一塌糊涂的层迭穴肉,很热情地缠着她的手指。
根本分不清谁更兴奋谁惹火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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