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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想,反正上节目再找一个不就好了。”
许正衡拧了拧李鳞儿的耳朵,垮下脸说:“姐姐就这么想我的?是不是给姐姐选姐姐就这么干了?”
许正衡嘴上凶巴巴的,手上却很轻柔,李鳞儿耳朵一点不疼。
她还敢开玩笑:“看人家给多少钱嘛,我可以先和你们分了,节目结束之后再找你们和好嘛。”
许正衡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翻身压住李鳞儿挠她痒痒:“学坏了是吧。赚两份钱还不够还想再赚一笔外块是吧。我都没想到这份上,姐姐比我还坏。”
“哈哈哈哈……重死了……哈哈哈……下去……哈……下去……”李鳞儿咯咯咯直笑出泪来,她张牙舞爪地推他,指甲刮红了他的胳膊。
许正衡挠到她叫得脸都红了才停,翻身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躺好了又软声问她:“不气我了吧?不气就睡吧。”
他下垂的狗狗眼看起来很乖很可爱,她一下子就不想计较了,这样的时光不长了,何必怄气着过呢。
他平时和她一起睡,她的枕头都要比他放得离床头远一截——准确地说,大部分时候是给他枕着他的大臂的他的枕头,她的头十有八九搁在他的颈侧。
他那只像西班牙集市上挂着的jabn(风干猪腿)一样健壮的腿,还要夹上她的身子,她跟住进了加压人肉睡袋里似的,动都动不利索。
李鳞儿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本来就没气,我上个厕所再睡。”
门廊里亮堂堂的,是章稚松回来了,他身上湿漉漉的,刚换了鞋正往这边走。
她本来没打算和他打招呼的,他先叫住了她:“出息了?和许正衡越玩越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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