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卖给过李云泰,她第一次亲吻时忍不住呕吐的男人,可杜拉斯的文字至今还是传奇。
也许很多人并非排斥用身体去换,只是没有天生的好条件和巧妙的机缘入这趟混水。
入了的,也往往没她一样的好运气。
阿姨的嘴巴简直是打开了泄洪闸的叁峡大坝,不停地抛出话来。
“小姐是不是做翻译的呀?咱见着你书柜里好多书上的字都是外语的,厉害啊。”
“我孙儿就英语不行,愁死了。”
好不容易等阿姨走了,李鳞儿才能安静地学起来。
她感觉还没看几页书,日头就晚了,夕照的阳光横打在木地板上,随着窗帘的摆动晃出道道暗绿色的波浪。
许正衡又跑到门口叫她:“姐姐,我想喝冰冰凉凉小饮料,你上次做的那个什么白桃什么冻的。”
成,她给他一口气做了四个口味的凉粉冻,吩咐他晚点再吃,到饭点了,她捉起布袋子去买食材,忙上忙下,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二十点了。
许正衡吃饱了又急匆匆地在沙发上玩他说的什么老头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拿着把巨型大剑和一个红头发的烈火魔女磨了快一下午了。
他一连玩了一整天是会累的,连续重开让他有点散漫了,很多不该出现的操作失误连续发生。
他于是为自己立了个规矩,死一次做十个俯卧撑或者仰卧起坐,倒逼自己每把都认真发挥,真是游戏运动两不误。
李鳞儿过去提醒他注意休息保护眼睛,反而被也拉下来陪打游戏。
陪他是应该的,毕竟他是金主。
“姐姐,别走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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