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钱:“你要找死我管不着。”钱货两清,问题彻底解决。
李鳞儿和许正衡待了两个多月,也学会了玩游戏,尤爱玩沙盒游戏。
她在这方面也展现出了超强的耐心,几百个的材料手刷也毫不抱怨,连复杂的游戏电路结构都学,在游戏里做八音盒类似的大型机械,边奏乐还会引发放不同形状的烟花,十分精巧。
她少时便很羡慕会乐器的人,有了章金主的资助,自然也是要上乐器课稍微圆梦的,早就买了电子钢琴摆着,断断续续地弹些。
她视听谱子和音准都是成年后学的,手指不灵活,练了一年多,又不是很刻苦,就只还是停在练习曲基本功那里,现在又开始想密集地练练。
章稚松听她弹钢琴四十分钟还行,长了就开始受不了了,她弹得不好又总是重复那几首,是个人都觉得头疼。
他让她结束的方法一般是过来教她一通怎么弹会更好,允许她再弹两次,而后就让她给他做点心之类的杂务,让她没法继续弹。
多几次之后,她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在这件事上,章稚松倒是意外地温柔,可能是不希望挫败她想学乐器的心,又找不到除了“别弹了,太吵”以外的的话和她说,便折中用这种方式告诉她。
尽管章稚松也有如此近人情的一面,过往他戏弄她的事情她还是忘不掉。
那时候李鳞儿刚跟了他,她对风月场的见识,也不过是酒吧包间里上下其手的爷儿,和酒店里腆着猪脸让她给他舔后庭的死变态。
他带她去了重城郊区的一片庄园,给她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她本来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露天烧烤派对,泳池内下饺子似的泡了一对对的男男女女,自助的烧烤点边上有各种丰盛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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