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住声音吗?就这点出息?”他的问题听起来像低音贝司,又沉又勾人。
隐约听到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们好像先去了阳台那边,又去了客厅。
“忍……得……住。”李鳞儿被他颠得乳儿撞上绷紧的胸肌,回答的语调都荡漾起来。
“啊——”她刚说完他就把她往后推倒,胀大跳动的热烫炮筒还埋在她体内,就这么抬起她的臀放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换了姿势。
要是许正衡知道,肯定又挑刺说什么“传教士姿势老土死了”,但是他省劲儿,进得又深,着每一下都是最大炮火全力输出。
她手指塞在嘴巴里躺在他身下,一串串刺击中像丢枪卸甲的稻草木桩子,她的臀、腿和花苞不断拥抱化解对方的敌意,他手握着她的乳揉捏,严肃的脸上染了汗和红晕。
“说了没有吧。”她听到门外许正衡在说话,很近,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只剩他们这间屋子了,“养猫还是把阳台都封起来才行的,它无论是不小心掉下去还是要自己跑,你想起来都会自责。”
章稚松许是快感积累到了临界点,动作狠了许多,让她只得抓着床单才能吞下要飞出来的叫声。
床架咯吱碰撞、肉体啪啪拍打以及水滑的响声,在她紧张的耳朵里变得尤为清晰,她担心就算她不叫出来,这些响动也会让人生疑。
“这个房间呢,好像听到里面有点动静。”陌生的人说,没礼貌地试图扭了扭把手。
李鳞儿吓了个慌忙,憋着气又是让章稚松感受到了穴道的压力,他不以为然地继续着动作,或者说不想中断好不容易快攀登到顶的道路。
“锁着呢,里面没有阳台,猫进不来的。”许正衡说,听得出来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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