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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像对待囚犯一样,缴了她的双手,“你被下的是迷药,不是春药。”
“你好凶。”
说话时,药性的恶心不适再次发作,她险些吐在他身上。
他带她来洗手台前吐了个干净,又灌下许多矿泉水,她才终于舒服一点。只是一抬眼,她望见镜中的他冷酷无情地板着脸,不禁再次头痛起来。
她先发制人道:“既然不要我,还过来干什么?没意义的。我就是在外面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说至此处,她忽想起他先前那句话,心上不由一酸,别扭试探,“还是说你入戏太深,一旦……我……我才没有喜欢你!也不想跟你纠缠不清,最多是……玩玩而已。”
说了半天,仿佛什么都没说明白。她不想将话讲得太明,又教他猜中心思,反过来游刃有余吊着自己。可这般闪烁其词,反像是到处捅出篓子,将底牌露得一清二楚。
“是啊,最多只是玩玩而已。”他面无表情,顺她的话随口接道。手指陷在背沟缓缓下移,拿捏着她的腰逐渐压低。他露出极具压迫感的冷笑,道:“谁动真情,谁是小狗。”
她这才发觉些许不妙,僵硬抵触,“你要做什么?”
他将左手小心翼翼探进裙底,挑开内裤,用她最难消受的方式揉按阴蒂。
手指不如舌尖湿软,却是灵活百倍。纯然的感官刺激就像芥末误呛进气管,很快惹出她的泪水。
明明只被舔了那么两次,他却已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懂得将不同的快感当成奖励或惩罚。
那张漂亮的脸曾埋在腿心,只是昨日的事,却恍若隔世。当时的他,神情温柔而专注,依旧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的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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