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作正经地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射了,也不是尿。”
“那是什么?钟老师,教我嘛。”她顺着他的话问。
只未曾预料,下体的交合处,细密的磨蹭之间,忽冒出汩汩的水声,似揉烂的琼脂在捣。
她还以为是他,正要板起脸骂,又动两下,才弄明白咕叽咕叽的是自己。方才蹭那两下,淫水早黏得到处都是,一摇就响。
此时此刻,如果非要在肚子叫和下面叫之间,选一种丢人,她宁可选前者。
她停下来的时候,又咕叽了两下。
咕叽咕叽。
他忽而笑着勾过她,在耳边慵懒道:“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对和别人不同吗?这就是原因。”
“什么?”她不解问。
他咬上颈肉,抱着她将性器磨得更紧,“我是说,水多。像是独自一人,寂寞了千万年,千万年的冰雪都像在一瞬间融化,再大的火气都被勾没了。怎么不怜爱?我都不敢想象插进去怎样,会喷得一塌糊涂吧?”
“住嘴。”
“你也知道我待你不同。想忘也忘不了的。”
她气急败坏,又无法,只得死咬住他的唇瓣。可是咬着咬着,她非但不觉解气,反是心疼,终于缓缓放开,慌张地没话找话道:
“有件事我早该问你的。”
“嗯?”他挑眉反问。
“我把游戏账号卖了。明天晚上,最后一次和亲友聚会。可是她们都成年了,大概会玩到挺晚的,在华悦KTV。”
大钟皱眉道:“怎么去那种地方?你生得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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