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说。”
“我没有。我连你在吃哪门子的飞醋都想不出来。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
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嘴。
“暂时信你一次,不许再让我抓到了。”
他却像摇起尾巴,眼巴巴地反问:“告诉我是谁嘛。”
“告诉你,让你下回好有防备?不可能。”小钟鼓着两腮凶起来。
“就是好奇,你到底在吃什么醋。”
她这才意识到,方才被他的话绕进去,这下是默认自己在吃醋了。
“我没有在吃醋,你少臭美。”
他笑,撩低她的衣领,在溜圆的肩头咬下一口。
这次却浅尝辄止地停住,他勾着她手里的提袋轻道:“跟我走。”
带去车上暴操一顿……果然要来了吗?
心跳像敲鼓一般,咚咚轰鸣起来。她变得没法思考。
迟疑着,他已快步向前走去。她跟着迈开发软的腿,才发觉裤底凉飕飕的。
湿了,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