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脏兮兮的。
皮肤本来就黑,现在更是跟油污黑到了一块儿。
【免免!】他对着镜头笑,看起来比前两次心情都好,免免目光移到屏幕右下角。
【1986.01.30】
这段录像已经是今年拍摄的了。
欧阳轩朝着镜头挥挥他的脏手:【上次录完给你的录像以后,我自己都没想到接下来会进展得这么顺。本来都做好了一大堆扯皮折腾的准备,谁知道恰恰好遇上政策倾斜,我这厂一下子就落下来了,招工也招得还行,现在已经上正轨了。你应该知道,我不相信鬼神,但是有时候大晚上躺床上,还是会想,是不是这个瞎老天终于开了一回眼,为了让我早点回去找你,帮了我一把?】
【我也弄不清,免免,我想再快点。】
这一段录像又结束了。
仔细想一想,免免从未当面听见过欧阳轩说这么多话。她记忆里的欧阳轩向来都是寡言少语的,有时候很难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也许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欧阳轩经常被周围的人误解。
这个男人好像从还是男孩的时候开始就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被误解就被误解,他也懒得解释,更懒得表达自己。
他在这些录像里说的话都快赶上他平时一个月说的话了吧?去了深圳几个月,就完全抛下自己素日里“小霸王”、“大院拽哥”的形象包袱了?免免在心中又好笑又无奈地想。
她此时此刻,已经隐约猜到了一点欧阳轩给她录制、并且放映这些录像的目的。
一边觉得好笑,一边眼角似乎有一点湿润的东西沁了出来。
欧阳轩在深圳生活和工作的影像,一段接着一段地在大银幕中放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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