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户口呢?”免免现在对欧阳轩这个人确实是生气且不想搭理的,可又在这人罕见的胡搅蛮缠的态度面前有点绷不住。
欧阳轩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啊,这人以前话那么少,那么酷,拽得二五八万的,我行我素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地南方海边的水土是比他们江南的要养人么,硬是把他们院里的霸王都腌得生动了五分么。
“我就是……”欧阳轩挠挠脑袋,“挺想知道的,关于你的事情。”
免免沉默了,半晌才闷声道:“那你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怎么我的事情,你倒是非得要问他一问,管他一管了?”
这也许是免免从会说话起到现在,对人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了,就连免免自己都觉得,说这样阴阳怪气仿佛质问别人一样的话的人不像自己。
只是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似的,就这么说出口了。
在高考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明明都觉得自己已经时常想不起欧阳轩这个人了。她曾经隐约想过,即便以后也许会跟欧阳轩再见面,两个人最多也就是无波无澜、不痛不痒地打个招呼,就跟半生不熟的老熟人一样,并不会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现在这场面,可跟她想象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伴手礼?
免免以为以欧阳轩的性格, 听到她这样近似质问的话的时候,应当会像他平常一贯那样,沉默不语,或者一笑置之, 根本就不接她的茬。
她往常是那样温和的性格,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发过什么脾气。此时一面对欧阳轩, 也不知怎的,她就变得仿佛不是自己了。
她就像一只被逼急了, 准备好随时要跳起来咬人的兔子, 早已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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