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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笔直的脊背让艾切尔看不出任何曾经差点死去的痕迹,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正直真诚,浅色的亚麻衬衣下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伤疤才能沉淀出这样沉稳的气质,艾切尔心知同样是来玛哈坎采购军需的负责人,雷德温比他要适合得多。
雷德温或许可以查到一些艾切尔在坦科里德的经历,但艾切尔却除了知道他曾经是个探子外就一无所知。年轻的术士完全不知道一位毫无魔力的普通人是从哪里窥得的有关舒适生活的一角,他甚至不得不承认雷德温有关用孩童来做实验的例子戳中了他内心另一处不愿回想的隐痛,但他还是对雷德温的提议嗤之以鼻。
“这就是你说的有价值的东西?一张可以去尼弗迦德的通行证?”
“你的军队现在连庞塔河都还没有越过,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底气替你的恩希尔陛下招揽我?你又在尼弗迦德混到了什么样的位置可以为我担保?”
“我在柯维尔那富得流油的地方,只要好好把持着坦科里德,想要什么得不到?用得着跟你去尼弗迦德从头再来?”
艾切尔尖刻地反驳着,完全脱去了温润谦和的外皮,在这个见过他最狼狈模样的男人面前袒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你以为我是个善良的人?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救了你?若不是因为你,加斯顿那个畜生又怎么会——”
术士痛苦地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真正忘记过那一场残酷的经历,始作俑者的名字甚至都不需要停顿就能说出来,并且再说出来后又立刻意识到哪怕当时没有救雷德温,加斯顿那个已经被挫骨扬灰的家伙也会找到别的机会对他下手……
这都是他的命。
“艾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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