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又不显得两人过于亲密。艾切尔如大梦初醒一样,厚重的术士长袍下满是黏腻的冷汗,脸苍白得只要长了眼睛就知道这位刚刚还态度强硬的巫师十分不对劲。
“没,没事……伊欧菲斯,我没事。”
艾切尔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拍了拍扶在他腰间的手掌后牢牢握住,仿佛这是他此时还能站立的唯一支点。
“托洛内斯先生,您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为难一个根本没有权力做决定的可怜人了,不知道您是否现在就有时间?”
“对你,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