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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并不妨碍曹延吉知晓内宅的诡计手段:他的好友王池叔父是御史,有一回说起,京城晋安侯府嫡长子去世,嫡长孙暴毙,没留下子嗣,长房只剩一个六岁的幼子,前年染上风寒,小小的人说没就没了。
先帝下旨,嫡次子继承了传承百年的晋安候爵位。去年新帝继位,嫡三子闹了出来,嫡次子于国丧期间饮酒、令妾室怀孕,新帝龙颜大怒,正是立威的时候,二话不说废了新任晋安候,把爵位给了嫡三子。尘埃还没落定,庶长子和庶次子联名告到顺天府,说,长房幼子是嫡三子夫人、新任的晋安候夫人害死的。
整整一年,京城中人看得目不暇接,最新的消息是,嫡次子夫人到顺天府喊得尽人皆知,说新帝在晋安候五服内挑的新侯爷夫人对去世的婆母、老晋安候夫人不孝。
昔日威名赫赫的开国功臣、手持丹书铁券、八大公侯之一的晋安候府,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话。
可自家和侯府不同,没有爵位要继承,各凭真本事读书科考,家产也不会少了一份,若不是王丽蓉心虚,何必处心积虑给曹延轩添堵?曹延吉甚是不满,“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七哥,纪氏的人品,你可看好了?”
“纪氏贤良恭敬,温顺细心,我看了五年,不会有错。”曹延轩断然道,不露痕迹地看堂兄一眼,“不瞒六哥,自从去年,我知道命数不佳,便想,家里有纪氏,娶不娶妻,也没什么分别,延华也是赞成的。”
把曹延华拿出来说事。
曹延吉点点头,毕竟去过金陵,把“曹延轩克妻”一事放在心上,“可你这回”
“纪氏入府甚久,安然无恙的,又生了昱哥儿。”曹延轩一副“事已至此,没别的办法”的神情,“我便想,她的八字八成与我相合,等过两天把庚帖送过去,到庙里算一算,若不行再想办法。再有,六哥替我四处走动,虽没能见到高僧,心诚则灵,也说不定有了好结果。”
被堂弟恭维着,曹延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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