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又是他们花家的破事惊动了胎气。就冲这一点,他们家也脱不了干系。”
之后曹延华叉着腰,滔滔不绝说了半晌,末了说“老七,你是做泰山的,我去和花锦明说,若他回心转意,自然是好,若他一条路走到黑,我们家也有个准备。”
曹延轩明白姐姐的意思:一旦两家起了争执,世人十成里有九成会觉得他曹七爷仗势欺人,中了个庶吉士就看不起落难的女婿,忙着和花家划清界限,名声上不好听。
“我只后悔。”他缓缓道,“不该把珍姐儿嫁过去。”
要不然,怎么会出这种事!
曹延华毕竟是向着弟弟的,安慰道“要怪怪她娘,吃了秤砣铁了心,拦都拦不住。”
事到如今,再提这些只能徒增烦恼,曹延轩眉头紧皱,“我看那花锦明是铁了心。你说归说,珍姐儿那边,暂时不要提。”
曹延华嘟囔“这还用你教?”
姐弟俩大眼瞪小眼,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说:
? 第112章
花锦明比曹延华想象的还要固执。
次日一早, 曹延华做东,派人从北平楼买回菜肴,不请外人,只六房的人在兰苑聚齐。
都是至亲手足, 便坐了一桌, 曹延华姐弟在上首, 珍姐儿夫妻并肩而坐,宝哥儿姐弟三个在下首。
到了京城见了父亲, 珍姐儿心愿得偿, 喜气洋洋地举杯敬姑姑:“姑姑姑姑,我在金陵日日想您, 您来了京城, 我过不来, 好不容易我也来了,您又要走了。我可真舍不得。”
曹延华哎呦一声, 端起自己酒杯,“听听,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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