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素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之说,据说“求仕途”十分灵验。
戒台寺就在潭柘寺旁边,大多数人去了一处,稍带着把第二处也去了。戒台寺中有一棵千年古杏“帝王树”,又有两颗前朝中的紫玉兰,称为“二乔”,每年花开时节,寺里会举办“玉兰会”,颇有名气。
当天傍晚,曹延轩带回一个绣着金色银杏叶的封口香囊,一个黄纸叠的符咒,一串雕着玉兰花的旧佛珠,看着有年头了。
“切记不能碰水,放在我的枕头下面。”曹延轩叮嘱,把符咒单独拎出来,看了看,抛到案桌上,“这个放在门框上面吧。”
难道出了什么事?纪慕云悚然心惊,“七爷?”
曹延轩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地敷衍:“不碍事,保平安的。”
保平安?纪慕云看看那个符咒,层层叠叠的,叠法很复杂,她是不会叠。“七爷,您....可别吓唬我。”
曹延轩拍拍她手背,干咳一声转开话题:“六哥八月十六日回金陵,你看看,可以给你家里带些东西。”
说起来,京城和金陵是定期通信的,曹延轩到达京城之后,每月给金陵东府、珍姐儿写信,交给京城曹府的信使带回去。纪慕云的信也夹在里面,西府大管家自会送到纪长林铺子。
六爷是正经八百的爷们,回金陵不会像信使一样单人匹马的,必定要带着箱笼和随身物品,不用问,就得乘车、船了。
这么一来,纪慕云可以包个小小的包袱捎给家里。
她欢喜起来,给父亲弟弟写了信,写道“姨母有没有来信,如果有,连回信带回来”,又告诉吕妈妈。
吕妈妈和蓉妞儿给强哥儿把做的袜子腰带和香囊寄回去。纪慕云这边,也给父亲弟弟捎了针线,琉璃厂淘的核雕,因天气渐渐寒了,带了些不爱坏的酥糖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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