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商贾,未来要靠鲁常宁,赵侍郎远了一层;曹延轩是庶吉士,媛姐儿却是庶女,又是婢生女,一些门当户对的人家不愿意,上赶着的人家又另有所图。
曹延轩把今日的情形细细说了,“我看着,上回鲁赵两家来过,鲁兄有了这个意思,等着花家的事情有了结果,今日便找了我去。”
鲁常宁今日并没当面提亲,只是把意思含蓄地表达出来,这样一来,若曹延轩觉得鲁惠中不错,回家商量了,待媛姐儿出了孝期,与鲁家定下亲事,便皆大欢喜;如果反过来,曹延轩没看中鲁惠中,委婉地拒绝鲁家,或过几日把媛姐儿和旁人定亲的事情说了,鲁常宁便当没这回事,不再提起,不伤两家的和气。
曹慷缓缓点头,对鲁家的做法很是赞赏,“谨慎驶得万年船,鲁常宁这般行事,未来出不了大的岔子,最不济,比花家强。”
提起花家,是曹延轩生平一大憾事,不由默然。
见时候不早,他便想告辞,曹慷却手掌虚按一按,“不忙。说来也巧,我这里也有件亲事,是说给你的。”
曹延轩微微一愣,坐在椅中不动了。
曹慷脸色温和,呵呵笑道:“今日你的座师叫了我去,说,想给你做个媒,你猜猜,女方是什么人家?”
座师便是苏大学士了。
曹延轩猜不出,曹慷点点他,也懒得卖关子,径直说了:“是吏部尚书詹徽,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等本事。”
曹延轩没吭声。
曹慷神色带着赞许,“苏大学士说,上月他过寿辰,詹徽也到他府里吃寿面,见了你一面。詹徽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今年二十五岁,原本嫁给太常寺卿的独子路默,成亲八年,生了两个女儿。那路默前年病逝,家里做主,从族里过继了个儿子。詹徽不愿女儿年纪轻轻地守寡,便和路家商量,三年期满便把女儿接回家里,打算再找个靠谱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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