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大堂嫂低下头,花锦明脸色更是变了。
花锦明两个侄女在院里和三太太、五太太的孙子玩耍,欢快的声音不时传进来,禧哥儿长子五岁,玩的一身泥,回屋“渴死了”,五太太忙叫人“洗洗手,来吃果子”,便把事情岔过去。
花大太太看看天色,站起身“都这个时候了,珍姐儿也累了半日,客走主人安,您也歇一歇。”
最后这句话是对五太太说的,五太太笑眯眯地应了,礼数周到地把客人送出去。
又过一日,曹慎夫人带着芳姐儿、贵姐儿珠姐儿陆续上门,陪珍姐儿说了半日的话,敏姐儿夫婿也上门恭贺。珍姐儿的闺中密友冯碧云几个,或上门或走礼,都表示了情谊。
珍姐儿心里得意,父亲高中,自己果然水涨船高,关心起庶吉士的事来,“哪一日考?”
花锦明想也不想便答:“往年正科是殿试后十五日,亦有两旬的,今年应是六月底,七月初。”
若是父亲中了庶吉士,新帝看重,便有入阁拜相的希望,平日在外行走倍有颜面,不过,三百进士只取五、六十位,谁也没把握能中。珍姐儿患得患失地,拉着丈夫问个不停,
花锦明却不感兴趣,应付两句便催她歇息“日日有客,时时劳累,别把肚里孩儿累着了。”
珍姐儿只好歇下,待花锦明走了,拉着秋雨几个商量“今时不同往日,洗三、满月酒和百日酒务必办的丰盛一些,才不失爹爹的面子。”
丫鬟爱玩闹,撺掇着“小姐小姐,请个戏班子吧。”
珍姐儿怀了孕便没听戏,听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拍手笑道“就这么定了,去请飞雪堂。”
飞雪堂在金陵有名的很,日日爆满,一票难求,第二日珍姐儿便派了人去预定三日的戏,筹划菜单子做新衣裳,日子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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