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平生也生气地把人家给推了一下,也没多大用力,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小男孩,这一幕我没看到,是平生后来说的,为什么告诉我呢,是我老说他都在我受伤的时候都没有帮过我,他肯定得说一件帮过我的事情啦。
“人家小男孩又不是故意的,而且都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那人是谁了……”我的确忘记那个小男孩是谁了,因为膝盖受伤的次数特别多,我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记得特别清楚,如今我还能看到大腿膝盖上面的伤疤,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如果近一点看的话,就会看得到。
“你还好意思说,每次都那么爱喜欢受伤的人老是忘记不了去玩,明明就不能继续跑出去玩,我都不知道你的勇气哪里来的,居然大半夜的还敢跑出去玩!”平生对于我这种死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简直是头疼到死,每一次我做危险的事情,他都是提心吊胆的,他对于我这个人,他觉得他自己压根看不懂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看不透我,我其实很容易看穿的,就是我性格上有点多变,很多事情都是临时起意,而不是长久计划的,所以说,要猜出我下一秒会做什么,会想什么,真的是一件很难猜测的事情。
我没有说有长久计划的事情,主要不愿意去想,懒得想那么多,平生慢慢也知道我的性格,很多时候他就看我最近有什么举动,而不会觉得很久之前的事情我还能够记得。
夏琪战北和平生三个人都一致认为我小时候玩起来的时候,都比现在还要疯狂,至少我那时候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一点都不害怕玩出命来,相当于是去用生命在玩。
估计是在慢慢上学期间,被义务教育宣传安全教育以后,看到那么多死状,突然对于自己的死状产生了很大的问题。
要怎么死才好看一点。
这个问题,还真是和别人讨论过。
感觉喝毒药死也太痛苦了,上吊太疼,喝鹤顶红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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