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为了这个。”宴绥冷笑,眸光一沉,扶住她的小腹,按近下身不让她离开,讥诮道:“可惜晚了,我现在还想草你。”
宴绥将指腹移到她的腿根处打圈:“我还要咬在这里。”
不加掩饰的情欲在他眼眸浮动:“咬得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