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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一下就把你们那点了。”
熟悉的声音让余非微微一愣,却有些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关伏丝毫不在乎宴绥说的话,朝余非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笑话,叫宴绥。”
余非忍不住笑了出声,关伏见她笑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温柔起来:“要不要逗两句?”
关伏刚说完,便见通话页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余非摇了摇头,看向不说话的裴或:“你们经常这样开玩笑吗?”
“他喜欢用犯贱来交流。”关伏没有给裴或说话的机会。
宴绥在电话对面气得手发抖,车厢骤然降入了零度般,寂静成了无形的压力,司机咬牙自觉地将车速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