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比语言更强势。
无处可逃,说服自己,总还能消受得了这个拥抱。
牛腩摊在菜板上,招了一只苍蝇盘旋。萝卜未处理,还沾着泥。电饭煲冒了一阵热气,又静下来。
外头起了大风,窗户老旧,吱哑吱哑的,梧桐的叶子和种子,簌簌打在玻璃上。
天气预报说北城今夜寒潮来袭,要大幅降温。
此时无人还有心力去关卧室那盏落地灯。
他太强势,梁倾也不如平时柔软,不遑多让。
两人互望彼此,眼神也在缠斗,身上又热得像打了一架。
周岭泉湿漉漉的背脊,她扒都扒不住,指尖用了力,拉出红痕,他根本感受不到疼痛,汗滴落在她脸颊上,仿佛是她自己的泪。
力量悬殊,梁倾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途中想逃,周岭泉将她拉下来,动作有些粗鲁地占领她的身体。
可是,吻落下来,又太缱绻。
梁倾在欲海沉浮,仿佛她在此沉浮了一辈子,早已分不清,自己是想上岸,还是想就此溺毙。
她的头发不知不觉又长了许多,缠在他支撑的手腕上。
周岭泉在绝望的边缘,想,若能这般,困住她一生,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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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风还是未止,屋内却静下来。
落地灯照出他们静止的肉/体的沟壑和起落。
他们侧着抱在一起,周岭泉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她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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