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距离那时做南城湾项目也才一年多,回忆起来有些恍然,但却记得那时的一些心情,还有别人提起‘周岭泉’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许多酸,和一点甜。
如今他们在社会意义上属于彼此 —— 身体和心灵。
像小时候向往的糖果玻璃罐子,一整罐,满满当当,终于被允许捧在手里,却反而有了诚惶诚恐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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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饱喝足,又看了场电影,十点过,周岭泉从医院来接她,宋子虞自己开车回了西边的家。梁倾本还问她要不要与周岭泉打个招呼,被宋子虞果断拒绝了。
她说她之前还点评说他屁股翘来着,实在没脸皮见本人。
梁倾上车时,周岭泉看她脸上带着笑,便问她“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梁倾便把宋子虞说的转述一通,又问:“所以你那时候在会议室,为什么老看我。”
“好看呗。不然我看谁,看那些老头子算计来算计去么。”
周岭泉趁着红灯,扣住她手。
“你今天是不是特别忙。我白天给你发微信,你都没回。”梁倾笑着问。
“刚刚休假完,事情多,张阳他办事细致,但就是不敢拿主意,什么都要来问。你跟他打过交道的,这人可烦了。”
他人略显疲态,虽是抱怨,但语气却在撒娇。
梁倾摸小狗似的,摸他下巴上的胡茬,说:“医院那边怎么样。”
“还是那样,脾脏出血止住了,但年纪大,恢复起来慢。我妈说,他白天醒了,问了两句岭章的事儿,就又睡过去... 对了,明天早上我得飞趟港城,有些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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