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俞医生也鼓励她说,生活和环境的变动,包括新的人际关系和参与社会公益活动都可以给焦虑症患者带来积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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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想到还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情。在回看其中一个小组的讨论录像的时,她意外在与这小组结对的志愿机构志愿者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张佩宜。
这一发现让她那天晚上彻夜都没有睡着, 思考要不要与她联系, 如何联系才不太突兀。
早上翻身下床时候, 却拿定了主意 —— 还是不联系了。
她仍会偶尔翻看那组的小组讨论录像, 对面的张佩宜在一堆志愿者中很安静, 不显眼,但总是微笑着。
笑容仍与当初如出一辙,像一只招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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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下旬,两人终于各自挤出了一周年假,恰逢周岭泉生日,两人要去新西兰旅行。
正好连着国庆节,加起来能休息两周。
梁倾想去新西兰的南岛看雪。
南方的孩子,一年在北城看一次还嫌不够。
两人先在港城会合。
周岭泉和梁倾的事早已不算个秘密,周家除了周启辉有时多嘴几句,倒再无人在他这边多打听些什么,以为两人的关系与从前同林永菁的相似,过一阵就散了。
但周家三叔的太太—— 谢恺彤的小姑,在北城也是人脉甚广,又从陆家那边一阵打听,听说周岭泉待这位梁小姐极认真,不是说散就散的那种关系。
她这下有些坐不住,听说两人要去度假,撺掇丈夫无论如何邀他们来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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