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婷,她是北城人,这些自是不用说了。
“梁倾姐,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两班倒,我看他们排班,也没有双休。这不是违反劳动法么。简直是剥削。你看他们工资,一个月到手也就是四五千。”
她是为他们抱不平,可现实就是这样,效率至上,一件物品从发货端到客户端可能只需要三天,互联网经济的迅速扩张就是靠他们日以继夜支撑起来的。
这些小伙子大都是合同工,有的通过第三方机构雇佣,五险一金都没有好好交,没有法定节假日可休,并由于工作替代性强,他们也没有与雇主讨价还价的余地,多的是人可以顶上。这不是这一个物流中心的问题,整个行业都是如此。
与他们谈劳动法,有种何不食肉糜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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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地北城已是周三,她与赵婷匆匆在机场告别,赵婷宿舍在西边,早高峰通勤要一小时以上,梁倾特意叮嘱她第二天可以晚些来。
她回到家,先在楼下的永和大王吃了个梅菜扣肉饭,压了压舟车劳顿的疲劳,然后打包了两杯热豆浆上楼。
回到家,何楚悦正坐在茶几旁边剪片子。桌上还放着外卖盒。
梁倾瘫倒在沙发上,踢踢她,问:“你这是几天没好好睡觉了。”
何楚悦黑白颠倒成了习惯,若是梁倾在家,她跟着她的作息便能稍微规律一些,梁倾不在家,她便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这赶着给金主爸爸剪片子,周五前得给他们。ddl下周一,可是周五晚上咱不要去唱k么,我可不想到时候玩儿的时候还惦记工作。”
何楚悦带着黑框眼镜,有气无力地捧着豆浆嘬两口。
梁倾苦笑,撑着身子起来收拾脏衣服,说:“你赶快给我祈祷一下希望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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