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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以前我怎么也没想起过,要给你送花。以前我看你抱着玫瑰花的样子,很好看。”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那个颜色不好看。”
梁倾脑子转了个弯,才想起在南城时陈之越给她送过玫瑰花,被他瞧见过。
这人也有吃这种陈年醋的时候。
“那是不是以后周周都有花可收了。”她笑起来。
对面方才还有一些背景噪音,现在彻底安静下来,他似乎是走入某个空间,坐了下来,慵懒地拉长了声音说:“天天吧。好不好?”
像在撒娇。
梁倾为这铺张的消费宣言皱了眉,嘴角却又扬起 —— 玻璃里反射出好矛盾的一张脸。
“我看到新闻了。你那边现在怎么样。”
“小事儿,你不用担心。”
又说,“这也不是最终局面,他要做什么也得先过会,现在放出风声也是为了股价。不过我大伯血压升高进了医院,说以后都不让我大哥踏进他家门。”
他是轻松的语气,没有展开说,大概也是不希望她挂怀。梁倾不再追问,只是要他尽量少抽烟。准备挂电话。
“梁倾,”他说,“我从前在伦敦时认识一个学姐,她有一段时间抑郁和焦虑都很严重,那天看她在朋友圈推荐她的心理咨询师,我打听了一下,学历和口碑都是很不错的...”
“我这些年按时吃药...”
梁倾从前也找过咨询师,但大概这事情也讲求眼缘,都不合适,聊不出个所以然。久而久之对这件事情就多了怀疑和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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