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倾觉得有些荒谬。
“怕什么?”
“倒也不是...”
“洗完早点睡。我也累了。”
还没等梁倾支支吾吾地表达完自己纯洁的想法,周岭泉就将她抱了起来。
男性的胸膛和臂膀,结实宽阔,梁倾病了,战斗力全无,揽着他的脖子,靠着他,反而突然有种破罐破摔的心安。
她想,她可能是得了什么急症,肌肤饥渴,渴望与人严丝合缝地抱着。
周岭泉的意思她明白的,他们的关系虽局限,但不代表不能在这之外有限度地相互关怀。
又记起很久之前姚南佳说的,周岭泉这个人对从前的女伴不错,有口皆碑。
得呗。是她格局小了。还得多向他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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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岭泉给梁倾把衣服脱了,将她整个人放到浴缸里。又帮她洗头。他手指的力道恰到好处,给她用的是他常用的那款洗发水。一时间浴室里都是她喜爱的那种冷杉香。
梁倾舒服得闭上眼睛,在水里舒展双腿,好像此时才彻底松弛自在下来。
热水的温度正好。梁倾觉得自己的毛孔一寸寸地打开,那些烟味,酒精,疼痛,好像也慢慢地从身体里浸去了一样。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哼了一声,表示舒服。
周岭泉听她这一声,觉得是种折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夜里跑来受这种罪。
他自己进了淋浴间,一阵稀里哗啦,像是白噪音。
梁倾前所未有的舒服,恨不得一辈子都泡在这里,头枕着浴缸边沿,水的重力让她觉得自己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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