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
自那次咖啡之后的两周,两人联系算是频繁,一起又吃了一顿饭,爬了一次山。前天陈之越又问她的周末安排。
梁倾回了个苦涩流泪的表情说,大概过年前我都不是个自由人了。
陈之越通过徐悠也能知道她们的工作强度有多大,自然没再强求。
其实多是陈之越主动找她,也经常给她发些照片,有时候是馅儿太少的肉包子,有时候是路过街道看到的有趣标语,看起来不错的咖啡店,或是路上的猫儿狗儿之类的。令人觉得他是个对生活的细节有洞察力的人。
虽也都是些鸡毛蒜皮,但对于这段日子两点一线压力爆棚的梁倾来说,他发来的这些倒多少给她提供了一种抽离和喘息的空间。
梁倾偶尔在工作间隙想,她对陈之越大概多少是有好感的。
她很了解自己 —— 对亲密关系有着天然的警醒和不笃定,又或多或少抱有一些好奇,这是她的不自洽。
她不想做个蠢人,觉得应当踏实些,找一个诚恳的人,拥有一份朴素的感情,抵挡生活洪流。这就是求神拜佛的好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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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出差了四天,一共跑了七个城市。
但她倒没忘了梁倾和陈之越这一茬儿,这天上午从机场直接回了所里,放了东西,便软磨硬泡地把梁倾拉下楼买咖啡。
电梯门一关她便一脸的八卦欲地看着梁倾,说:“快快快,快跟我说说。”
“说啥。”梁倾逗她。
“说你和小陈呀!”
梁倾不言语,浅浅一笑,她素来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但此时徐悠尚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些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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