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用粤语说了句“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两人一时无话。
她在当下的顿挫里忽地有种强烈预感,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来逃避一些命定的纠缠—— 故事听太多,自己终会成为故事里的人。
可她又想,若是命定的,又哪来能够逃避一说。
或者,她根本不想逃呢。
周岭泉突然笑了,像是被她这不地道的口音和正儿八经的道歉给逗的,说,“别这么严肃啊。我编什么你都信?”
他笑的时候又变回那副逢场作戏的样子。
梁倾却觉得,方才那个冷眼的人更亲近。
“骗你的。她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呢。高中的时候她最漂亮,身材也好。啧,谁知道她现在还对我念念不忘,缠我好紧。”
周岭泉见梁倾一副全然不信的鄙夷神情,散漫地一笑,抬手将远处的服务员叫过来。后者不一会儿送来瓶红酒,两个水晶杯。
“喝一点?”
梁倾点了头。
“聊点什么。”梁倾跟他提要求。
“那我们走点心,轮流问问题,必须说真话的那种。”
这算哪门子游戏。梁倾耸耸肩,表示继续。
“你是律师?”
梁倾点点头,问:“找谁打听的?”
“陆析。”他倒是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