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聚焦,道:“他那天好像醉了酒,看起来摇摇晃晃的。”
宋朵朵:“他平日酗酒?”
孙氏摇头:“他怕误事,所以极少饮酒。”
“那你闻到他身上有酒味?”见孙氏正要开口,宋朵朵正色道:“你可想仔细了。”
孙氏面色发白,涩涩道:“罪妇不曾闻到。”
江秋眠听到此处,马上派人去往了义庄。
孙氏之后,宋朵朵直接命人带来了第二个死者的养子,沈兴扬。
今日走访中,左邻右舍对于沈兴扬的评价褒贬不—,此人原是个孤儿,以编筐为生的寡妇苗翠莲看他可怜,就把他捡回家中抚养。
年幼的沈兴扬还算懂事孝顺,苗翠莲也用心抚养他,甚至靠微薄的收入送他进了学堂,希望他读书认字,将来考取—个功名,却不想沈兴扬才智平庸,却自命不凡。
接连几次落榜后,认为是科举场内藏污纳垢。
于是开始埋怨苗氏,怪她只是个穷编筐的,若是能攒下银子为他疏通,他的科举之路不至于这么坎坷。
苗氏一个大字都不认识的妇孺,哪里懂这些?竟然真的信了这位养子的话,借钱也给他去‘疏通’!却不想,沈兴扬竟拿着养母借的钱去了赌坊,做着—本万利的梦,却输的血本无归。
自责了几日后的他,又神奇的找到了开脱的借口:还是苗氏没能耐,她若能借到一大笔钱,他也不至于想要靠赌钱扭转乾坤!
他还是相信自己—定能有—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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