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方嫌恶的眼神里不难判断,钱谷师爷也好,这些偷盗的下人也好,他都厌恶非常。
奈何他只是个侍卫,做不了萧淮北的主。
宋朵朵想了想:“事闹了那么大,钱谷师爷为何没有出面?”
莫成漠然道:“王师爷醉的厉害,差人请了两次,叫不醒。”
宋朵朵无奈摇头。
钱谷师爷王祥之爱酒如命,日日不是醉着,就是在喝醉的路上。
前县令大人在时,他倒还知道收敛;不过萧淮北吗……
“归根结底,都是大人好性惯出来的。”
莫成不语,不知是赞同,还是有别的想法。
宋朵朵没心思揣测,只将一叠纸扣在桌上,双手交叉,绣眉微挑。
“这些人心思已经歪了,再留下来或许暂时心存感激;但时日一长难保再犯。人心惟危,将来若真的生出怨恨之心,做出什么激烈的报复行为,恐怕一切都晚了。”
莫成神情一肃,表情凝重:“师爷以为该如何处置?”
“马上新年了,内院诸事繁杂,一下子遣散这么多人,这个年怕也过不好;可若轻松饶了他们,他们恐会心中惴惴不安,忧思过重,不好好做事。”
宋朵朵想了想,郑重道:“将他们所盗之物换算成银钱数目,让他们在能力范围内偿还;避免他们藏私,必须注明一点,偿还金额与打板子成正比:为了少去皮肉之苦,他们自然会多还银子,大人也能少损失一些;至于剩下的欠款写出欠条,规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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