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少能重伤一个。黄宇不由得很不自信地说:“怎么看着虎鹰好像是故意挨打的呢?”
张晟嗤了一声:“它有病啊?”还故意挨打,会有这个想法的人才有病吧?
黄宇哪儿能听不出他的意思,立刻怒目而视。张晟毫不犹豫地反瞪回去:“看我干吗?要不然你说说它为什么找打?难道跟某些人一样欠抽?”
“某些人”黄宇:“……”要不是怕惊动虎鹰徒增麻烦,真想跟他打一架!
“它可能真有病。”邵景行摸着猫毛,沉吟地说。
黄宇和张晟同时转头瞪他,两人都觉得他在讽刺自己,然而没有证据。倒是霍青很正经地问:“怎么说?”
“你们见过鸟用蚁酸洗澡吗?”邵景行还真不是要讽刺谁,“鸟的羽毛里生长了寄生虫,就会跑到蚁窝门口去打滚挑衅,让蚂蚁来攻击自己。蚂蚁喷射出的蚁酸会替它们杀灭身上的寄生虫,相当于洗了一次除虫浴。”
他仰望天空中还张开双翅接受水流冲击的虎鹰:“你们看它像不像在冲澡?”
“这么一说还真像……”黄宇摸了摸下巴,“它也长寄生虫了?”
他话还没说完,虎鹰忽然厉声啸叫,双翅狠命向里一合,刹那间空气被上百道风刃割裂,嗖嗖的响声像哨音一样刺得人耳朵疼,下方的两只长右大声惊叫,激起更多的水柱上冲。然而水柱被切割成无数碎片,两只长右身上也爆开了朵朵血花。
“这,这干吗?”邵景行目瞪口呆,“洗完澡打冲水的?”
“不——”霍青微微眯起眼睛,“虎鹰很烦躁。”就好像洗这个澡并没有达到预期目的的那种失望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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