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他让他生气了吗?玉频迦瑟缩着,闷头扒饭,不敢再对独孤钺多瞧半眼,而被误会生气的独孤教主,只不过想看她吃不吃他剥的虾,如果不吃就不用再给她剥了。
她非但吃,还因为紧张,拼命吃,吃得飞快,所以他也一个接一个地剥给她,没完没了。
玉频迦这顿饭什么其他的菜都没吃到,尽吃虾子了。
“为什么她这么喜欢吃虾?本座得剥多少个才算完?!!”
独孤钺压着怒火质问花卷云,花护法在他背后翻了老大一个白眼,暗骂直男不懂疼人。
“教主,夫人爱吃虾才显得您懂她疼她啊,她要是不爱吃,您这马屁拍在马腿上,多没意思。”
“谁要拍她马屁!”
这顿鹣鲽情深的饭,让双方都疲惫到极点,玉频迦感觉她把一辈子要吃的虾一口气吃完了,以后再也不想吃虾了。为什么这个段盟主不停地剥不停地剥,他是有多宠老婆啊,她这个假冒的既对不起段夫人,也对不起段盟主,真是十恶不赦。
夜里独孤钺去院子里独自练功,玉频迦沐浴更衣,和邵青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把家里的人啊事啊大概摸了个底,还得尬笑着听她感叹盟主对夫人的无边宠溺——“一整盘子虾盟主全剥给夫人了,都顾不上自己吃饭!”
我真是……谢谢了!
独孤钺提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身上大汗淋漓衣衫尽湿,趁他洗澡,邵青给玉频迦端来一碗红枣银耳羹。
玉频迦谢过她,心里苦恼着今晚和段盟主同床共枕的危机,一口一口把银耳羹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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