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不缓,反多了些阴鸷,吓得他心口砰砰跳,冷汗丛生,“殿下,陛下身子是久病,日夜不宁,并非是恶疾。”
一个人长久睡不到觉,再多的补药也无力回天。
“原来是这样,陛下因为什么日夜不宁。”男人发话。
云枯子胆小,被男人这么一恐吓,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偶尔听出这么几句,什么侯什么周,具体也不敢多问。”
男人摆摆手,“今夜就当作什么都发生,你泄露了陛下的秘密,我不会杀你,但是陛下会。”
云枯子浑身发颤,一个劲地叩首行礼:“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秦昭不耐烦地让李晖带着他离开,胆小如鼠,不知背后是谁举荐他来的。
李晖照着原路就人送回去,另外派人一路跟随。出了宫门后,马车就向城北走去。
马车在平口巷停了下来,云枯子提着包袱下车,同熟悉的人打过招呼就一头钻进了将温的酒肆,要酒要菜。
酒足饭饱后就去客栈休息,翌日清晨离开长安城。
侍卫一路跟随至平云山下,再度跟到了山腰上,进入道观。
道观立在山腰,以石为门,坚固挺拔,左右都是山壁,门一旦关上,就隔绝了里外,成就一方天地。
云枯子带了不少烤肉回来,分给了观里的小道士们,提着一盒酒肉去找师父。
道观建有百余年,往日无人问津,更没有香火。云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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