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外祖父可知当年宣平侯战死的事情。”秦昭道。
李安怀莫名停了下来,“有些事情殿下还是别问的好。”
秦昭神色陡然沉了下来,“您的意思是宣平候战死的背后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李安怀笑道:“殿下担忧过了,这些事情与您无关,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清太子妃成亲前与旁人私通一事,另外阻止罗家人领兵。”
“太子妃的事您就别管了,她的性子良善,骨子里有她的傲气,也懂得反抗。惹了她莫要后悔,私通一事纯属子虚乌有,罗家领兵领兵,横竖成不了气候。到时若是败了,肃王也无话可说。”秦昭懒洋洋的,见外祖父还是不饶恕,语气就沉了下来:“母后听人挑拨后拎不清,您怎地也就信了。”
“此事涉及您的清誉,岂有不管之理。美色当前,殿下不可失了兴智。”李安怀苦口婆心劝解,“倘若事情是真的,被肃王等人先发制人,到时您丢了面子不说,必会失了圣心。”
“您理解有误,太子妃从不做丢不起孤的事,您安心去处理其他的事,再者元周两家即将联姻,您这个时候去查太子妃,着实欠缺了分寸。”秦昭已然不悦,整个人如置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