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偕深还穿着上班那套西装,温宛刚解开第一粒纽扣,就被处于昏睡状态的男人反手抓住。
男人手劲大的可怖,温宛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活活捏断了。
他疼得细细抽气,泪水在眼底打转,生病的人没怎么样,他倒是先哭了。
“顾先生,是我。”温宛哽咽了下,试着叫他,“您发烧了,出了好多汗,要换掉身上的衣服的。”
顾偕深完全没有意识,温宛照顾过喝醉酒的他,知道该怎么让对方听话。
明明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顾偕深还是不省人事的,要让他来主动,温宛糯白的脸蛋上泛起红晕。
温宛只是单纯的害羞,他迟疑地凑过去,在那张一贯冷酷的脸上轻轻碰了碰,柔软的嘴唇带着甜软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沉睡中的人。
“您不要乱动啊。”温宛的声音软糯,哄着顾偕深松开了手。
念书的时候他学过如何照顾高烧病人,温宛按照学过的方法,给顾偕深做了降温处理,喂他喝了退烧药。
顾偕深呼吸依旧急促,但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温宛才有空抹眼泪,后来趴在床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