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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天打你是我不对,但是你自动跑上来替牧归年挡棒子,你更不对。”小汪自觉需要解困,反正没第三人在,把话摊开来说正好。
“你爸还在人世不?”湘晴没反驳汪振,沉寂了已而才道。
“借你吉言他活得好好的。”
忽略汪振的大白眼,副驾驶座的她羡慕的看着汪振。
汪振被她瞧怕了,“别拿这种眼神瞧我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安心。”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因为那套带烟味的西装想到了父亲,他在我小学的时候就死了。我经常害怕一个人,爸爸下夜班回来澡也不洗,总来床边哄我睡觉。”明灭的路灯,车厢里的湘晴流露自嘲的光,那时候警局替她盖西服的男人真的好善良,所以即使陌生,她依旧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没听见汪振熟悉的抱怨,湘晴奇怪,却迎上了他瞪得鸡蛋般大的眼珠子,“大晚上你才吓人呢!”
“那件西装关牧归年屁事,是老子给你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