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再颜克诚的身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人在睡梦中离去,走的十分安详,他生前已经罹患阿尔兹海默症,连亲近的人都已经不认识了,白素心曾试着和老人说过话,却始终没有机会叫他一声爸爸。
“爸走的安详,没受什么苦。”颜克诚反倒安慰起了她。
白素心点了点头,过去的事情,尤其是儿时的事情,她都记不得了,是颜克诚陆陆续续的和她讲了一些故去的事情,告诉她儿时父亲是如何宠她,疼她,惯她,父爱如山,不用人言,她多半也是感受得到的。
白素心看着颜克诚多出了许多白发,显得憔悴不已,“哥,嫂子还要靠你撑着,军中不能没有你,这个时候你不能病倒了。”
“你先出去吧。”颜克诚低低的一句,他不容人劝。
“哥……”
“就让我最后一次……忏悔吧。”那一声忏悔,男人说的尤为悲痛。
那一刻,白素心仍然没有明白颜克诚为什么要用“忏悔”一词,直到那日葬礼……
冬日的葬礼,肃穆浩然。
在发表讣文时,在形容父亲的过往功勋时,颜克诚沉甸甸的形容道,“颜国军大元帅将是华夏热土上最后一代军豪……”
这一番演说已然表露出乐颜克诚此刻的决心,从今往后,金陵再无军豪,一言既出,势必是要将他自己在军中的地位也一并交出了。
那一声父亲灵前的“忏悔”,他无疑也是在抉择中挣扎,对于军政会议后的多方风云,他迟迟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不想伤了这位垂暮老人的心,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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