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丽蓉听罢,瞬间又炸开了,她盯着颜克诚厉声问道:“真是他做的?”
妇人的心思极端起来,难免有些单纯,更何况如今躺在床上的是她相濡以沫了几十年的男人,难免会有些失了理智。
一番哭诉,又是不可避免。
许是被吵的烦了,颜克诚这才叹了一口气,“别哭了,与靳御无关。”
他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以他了解的靳御,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只能说,这样的手法实在是太卑劣了。
慕柒柒听罢松了一口气,总算舅舅还算是一个理智的人,不然,她真的担心舅舅的脾气涌上来,会不顾旧情的拔枪相对。
靳御并没有在京海耽搁太久,连夜便带慕柒柒折返回金陵,偌大的金陵,决不可一日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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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克诚醒来两日了,神志越来越清楚,可始终不能起身下床。
车顶坍塌,正正的砸向他,瞬息间,他躲闪不及,伤了脊椎,医生为他打了钢钉,将位移的脊椎通过外力强制固定。
为他手术的专家不禁都说颜克诚命大,如果伤的再偏寸毫,都可能造成他终身瘫痪,如今,他虽然保了命,却还要细心养着,至于恢复期,医生也无法给出具体的答复。
丽蓉始终寸步不离的悉心照顾,任谁劝她都不曾离开,生怕她离开半步,下一秒床上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似的,那种恐慌,她从未有过,即便这个男人是一个沙场点兵的军人,死亡并不是遥远的话题,可她却从未像这一次这般,体验真切。
每每她为颜克诚擦拭身体时,刚刚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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